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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68章 韓信過去的職業——造反,反秦、反漢。現在的職業——耐心蟄伏搞大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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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68章  韓信過去的職業——造反,反秦、反漢。現在的職業——耐心蟄伏搞大……

韓信過去的職業——造反, 反秦、反漢。現在的職業——耐心蟄伏搞大事繼續搞大事。

他不覺得蕭礪有什麽問題,計較這些小事也太沒有格局了。真正能成大事的人,自然早早就開始做驚人之事, 區區違法亂紀算什麽, 做到底還要改天換日呢。在權力和暴力面前, 法律有什麽立足之地?

只是驚訝於她的背景故事裏怎麽什麽都參和一腳,洪門一直被圍剿,是一個隱秘的組織,你怎麽加入進去的?狐貍找他提議時說的是‘主人孤葉飄零、缺少臂助’。

“您生前就是洪門的人?我不知道現代人的觀感,這在名聲上要緊嗎?”

犯法不等於在輿論上落敗, 但激起群眾的反感, 那比犯法還糟糕。

“不要緊。”蕭礪無語的揉臉,微微有點不好意思,還是和他說了實話:“因為我也沒加入洪門, 我只是學了切口,認得他們的十一層塔,死了之後沒錢,冒認洪門新丁貴人, 借了點錢找工作。”

韓信啞然失笑,琢磨著這事怎麽辦:“您是真像沛公。”

蕭礪笑道:“那我應該一腳踢開大門叫他拿一萬塊錢來花。”

“哈哈哈哈。”韓信以為她依然輕松幽默, 雲淡風輕, 實際上蕭礪記錯了歷史故事。“主公不必預設是誰籌劃的這件事,未必是洪門,也未必只有洪門參與其中。大唐的天策府, 大明的錦衣衛, 誰家都不是白給的,咱們既然決定以不變應萬變, 就耐心點,等著他們跳出來。”

蕭礪平和的說:“對,回去跟我師父認個錯,然後拖兩天,等這邊交接完位置,這些事都能赦免。真有意思,他們搜羅了這麽久,準備用來威脅我的事項,卻被先生你的一步妙棋破解了。”

她知道韓老師大概率恨瘋了自己,他提過三次,要更多的內幕情報,用來坐莊。每一個項目,包括第幾天殺人,用什麽方式殺,會說什麽話,都在賭局開了分檔,每一檔都能讓他們收入數十億,就連沛縣大賭場也在瘋狂開局。分割的越細致,賭場賺得越多。

我拒絕不只是駁他面子,還讓他損失了九位數、十位數的收入——每一場直播。

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,更何況是幫派,當初真不應該和這幫人沾上關系。

韓信微微一笑,在國家層面上,一個小小的組織算什麽,或者說和我相比,那九個朝代的官員大多只是屍位素餐:“這就是人間最流行的降維打擊嘛。如果能見到幕後黑手,正好可以介紹鄙人的雅號。”

“噩夢先生。”蕭礪溫柔的念起這四個字,念的像一個吻:“為我的敵人帶來噩夢。”

韓信有些被她吸引,但想起能給劉邦沈重一擊,更讓他興奮。

目光在這座空城的無數斷壁殘垣中尋找項羽,那人常年討厭人聲,對一切都感到煩躁,現在……現在擱那兒掰卡扣玩呢???

噩夢先生難以置信的揉了揉眼睛,項羽不裝惡鬼擺爛、見誰打誰,而是爬起來做點什麽,這真叫他驚掉下巴。蕭礪也太會擺弄人了。

項羽除了吝嗇和脾氣不太好之外,並不是很瞧不起普通人,他在歷史上甚至有一個評價‘禮賢下士’。

看的手癢,就走上前,詢問怕不怕掰壞,能否上手試試。

“這位大爺是我家主人的祖先。”

胡雁歸立刻表明這位粗布麻衣大漢的真實身份。

工頭哪敢怠慢:“大爺您放心,全金屬卡扣承重力極強,而且還帶了備用件。”

他想拼接多少,就可以拼接多少。

想掰多少卡扣,就可以掰多少卡扣。

想擰多少螺絲…他不喜歡螺絲,工人跟在後面擰螺絲。

韓信看了半天深覺無語:啊這。這什麽愛好,好沒見過世面。

蕭礪得意的挑了挑眉:“我本來是怕工期太長打擾他的清凈,想快速蓋一棟房子,這種模塊化造價雖然高,隔音效果很好,也挺漂亮的。說不上有多好,總不能讓他的吃住比我差。這倒是意外之喜。”

下次見了萬秘書,可以調侃這是公職人員下鄉慰問孤寡老人(手動狗頭),好缺德的笑話。

韓信也覺得不錯,花點錢不算什麽,避免項羽發瘋更重要。

海東青也呆呆的蹲在她肩膀上,漂亮的小眼珠子一直盯著對面。

許杏花飄過來,眼睛閃閃亮亮:“蕭夫人,您買了兩棟房子,該不會還有我們後土宮一棟吧?”

蕭礪伸手拉住她的手:“你幫了我這麽多次,我在這裏沒房子,也不能讓你在野外紮帳篷。另外選址,不能讓你們互相擾了清靜。至於具體的規劃,等到大興土木時再設計一次。”

噩夢先生突然說:“時間上來不及,一來一回又要一天多,您得在這兒等著,不能回去見耶律主持。寫封信就是了。”

蕭礪沈思片刻:“不夠穩妥。我不放心這些事落於紙上。”

許杏花問:“什麽事?我可以送信啊,我跟你們乘船過來的,有餘力回去。”

海東青飛下來,在她面前撲騰撲騰,示意自己可以去。

蕭礪沒懂,把他拽回來,像個小寶寶似的抱在懷裏,還順手摸了兩把,大發感慨:“我閨女的小手摸起來也是又軟又滑,像個小布丁似的。”

小鳥每逢這種時候,就會陷入僵直狀態,一動不動,非常好笑。

實際上是澹臺子規貼在她胸口,不敢動,動一下都懷疑自己道德敗壞,想現出原形告訴她別這樣。但又怎麽舍得拒絕……

噩夢先生:“他的意思是他可以去送信。”

……

宋三哥進去之後,先挨了一頓殺威棒,然後又糟了幾次大記憶恢覆術。也不知道打他的人是蕭礪的粉絲,還是武德司因為他膽敢在京城開店而動手,反正是看見了眼熟的客人,單純來聽評書的客人。

遍體鱗傷痛不欲生,就被關押在武德寺的甲級大牢裏,蜷在地上,苦熬著等待一死。

他這間牢房本來是空的,左右隔間對他唾罵不絕,過了兩天又關押進來兩個私煙販子。

倆人趕上嚴打,證據確鑿人贓俱獲,吃了一百殺威棒,真男人挨打不能吭聲,挨完打爬起來擦擦血,還得嘴硬:“你們武德寺的夥食不好吧,打人沒勁啊。”

差人大翻白眼:“好小子,是個爺們。走走走,進去吧你!”

二人嬉皮笑臉的進了牢房,住在宋三同一間牢籠中,上下一打量:“哥們上家是誰啊,咱爺們受完刑,出去還是一條好漢。”

“三哥帶大夥發財。”

宋三也不吭聲,他實在是被打慘了。

二人也就不說話了,在角落裏坐下,就跟不在乎似的。

都瞇著眼睛,看著來來回回視察的獄警。甲級大牢裏少說也是三條命案起步,或者是私煙經手的重量超過一千斤,或者是私下制造販賣不穩定能量塊超過五十塊。

獄警反覆走來走去,理論上要仔細看著犯人們說了什麽,或者有什麽時候背著手做什麽。

又一次在獄警走過去時候,二人突然暴起,左邊的壯漢一拳夾著風雷之勢,筋骨暴凸,呼嘯生風的砸在宋三的腦袋上。右邊的壯漢大嘴一張,從嘴裏掏出一個刀片,兩個指頭死死一掐,刀片一滑,就割了宋三的舌頭,又把刀片含回去。

左邊的伸手在屁股裏一挖,掏出一枚帶進來的毒藥:“真他娘的馬蜂屁股——毒門(原意為:獨門)。”

往宋三的嘴裏一塞。

右邊的又咧開大嘴,嘴裏又掏出一根俗稱叫勒死狗的紮帶,把宋三的脖頸死死勒緊,讓那毒藥發作時湧不出來:“嘔。”

對面和隔壁眼瞧著這場兇案,看的嘿嘿直樂:“呦~”

他們可沒好心去呼叫獄警,犯人的事,自己解決。

誰捅到獄警哪兒,那就是大夥的敵人。

就這麽掐著點的殺人,一次一次磨掉宋三的不透明度,掉了將近十個點之後。

毒藥完全融化,擴散開來,四肢口鼻都已經發青。

宋三終於在獄警走過來時,掙紮著倒在地上,讓血流在地上引起註意。

獄警定睛一看,大驚失色:“誰幹的!誰幹的!!來人!”

獄友們紛紛吹著口哨,發出各種看戲叫倒好的怪聲:“獄警獄警,又聾又瞎!”

“宋三你算什麽爺們!”

“可憋說自己是溜子了,裏馬老合沒這樣的。”

“嘿,好誒,ting~”

這人用口技模仿二踢腳的發射聲,遠處不太熟的獄友們毫無默契的接腔:“tang!”

一個滿面和善的老頭拍大腿:“完嘍,砸了。”

這要是二踢腳,那是叫倒好,這接成放煙花了!散是滿天星!

這行兇的二人施施然站起來:“這是給咱爺們鳴禮炮、放煙花的。多謝諸位了!”

趕緊慷慨陳詞:“這小子誣陷蕭礪,我們不答應!我叫岳有財,這是我結義哥子,周長安!”

周長安:“哥們生就鋼筋鐵骨,生前殺官造反,被達子朝廷剮了三千六百刀,眼睛都不眨一下!”

岳有財:“蕭礪一身正氣,一看就和我們倆不是同路人。不和他們同流合汙,這些王八蛋當了朝廷鷹犬,咱們裏馬老合最知道道義兩個字怎麽寫,這叛徒給狗官賣命,只知道欺壓良善,吃人飯放狗屁!”

周長安:“我們哥倆故意被抓住,就為了進來殺這狗日的!讓蕭大姐知道咱們江湖道的義氣!”

其他人熱烈鼓掌,其中還有不少人滿眼嫉妒,他們也是因為這個目的,趁著嚴打,進來殺人揚名。

結果時運不濟,和宋三不是一個牢房,現在只能看著別人揚名立萬!可惡!白白的賠一條命外加幾百萬罰款!“好樣的!”“立棍了!”

獄警一抖鐵索把兩人五花大綁,嘴也堵住:“閉嘴!!!”

一組獄警沖進去,拎起宋三檢查了一下,用刀挑斷他脖子上的勒死狗,趕過來的醫生搓出一團白光往下一按,卻不見宋三活過來,才看到十人份的劇毒毒的肝腸寸斷。

有太多亡命之徒,他們生前敢殺官造反,死後自然也看不慣把君君臣臣視為天理倫常的人。舍得一身剮,敢把皇帝拉下馬。

平時不太好意思買周邊、不好意思穿印有她身影的衣裳,也不大樂意粗著嗓子和其他人一起亂喊‘蕭礪我愛你’,也不肯加入什麽粉絲後援會。只掏出真金白銀,把聯名的點心和香火亂買幾口袋,閑來無事揮起大拳頭,把那些辱罵蕭礪的人打一頓。

現在可算有硬核的表現機會了。

在冥府內部還在博弈和爭論時,指認蕭礪的宋三和姜四已經分別被人襲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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